阿喜

人生天地之间,如白驹过隙,忽然而已。


《庄子.知北游》

【楼诚】不是偷情

窗外的梧桐树没了声音,风和雨一并被关在窗外。

他俩在床上缱绻,鲜红樱桃一样的痕迹在彼此身上扩散着,明诚偷笑,去吻明楼的嘴角。

他把身子贴上大哥的,是两座沸腾着的火山。

明诚觉得自己的皮肉都被烫焦了,蜷缩着偎进大哥的怀里,把头也埋进大哥的颈窝,大哥是树啊,他是归来的倦鸟。

“偷情一样。”明诚同他的共犯说。

他们是背着伦理背着世俗的看法背着窗外咬人的血口偷情,难得有喘息的时候,他们纠缠着彼此呼吸,从对方的身体里汲取能量。

“不,阿诚,不是偷。”大哥的声音在耳边,“我们是光明的,不必去偷。”他们是堂堂正正的立在这世间,且他们有爱,热的化人的爱。

诱哄的口吻,哄骗着他的小朋友。

明诚是飘零的舟吗,他已经不去问路,身后自有归途。

他只知道大哥收紧了绳索,他便晃荡着回岸,大哥是海,也是岸,无论他在哪,大哥都是归途。

明诚眼角红了,明楼俯身去吻他的泪,拿牙齿磨他的眼皮,好像要一点点把他吃下去。

吃了我罢,让我住在你的身体里,真正的生死同穴。



不是偷情。

明楼怀抱着爱人,咬着他的耳朵,“不是偷情。”

“你去苏州的时候,我和大姐摊了牌,这是家事,长姐如母,不该瞒她,她说叫我好好对你。”

外人看法与他们无关,明台在巴黎就已知晓,只差明镜。

也是插不了手的。

明楼要在明诚回来之前说好这件事,他不会让明诚为难,最坏的结果,大姐也只会以为是他明楼心术不正。

明镜气的发抖,还是点了头,和他说“明楼啊,要好好对阿诚。”

“我是明诚的命。”明楼这样和姐姐说,“阿诚也是我的命。”明楼没和他的小爱人说,大姐罚他跪了一个星期的小祠堂。


明诚神色不清,给了明楼一个深长的吻。

我早和大姐说过呀,说我对你思之慕之,再容不下旁人,大姐气的呀,罚我跪了三天的小祠堂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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